我回來了
 
7/28出發的那一天,剛好是鳳凰颱風籠罩全台的時候,雖然班機沒有停飛,但弱不禁風的高鐵卻他X的停駛了。
 

所以我只好坐11點的阿羅哈到桃園趕4點的班機(感謝阿羅哈!有阿羅哈真好),到了才知道班機延了15分鐘,但其實總共延了一個小時,最後我到大阪已經快要9點了,怎麼想都趕不上倒數第2班HARUKA,只好賭在最後一班,沒想到9點多那班的HARUKA也DELAY了,我很幸運地坐了上去,那班車又很不幸地多開了一個小時。結果,我到京都已經快要凌晨一點了,然後三更半夜我看不到路標上的招牌,也找不到人問,還好問到個親切的阿伯親自領我到我住的Budget Inn,到的時候已經是日本時間凌晨1點多了。
 
就這樣,離開台灣的第一天,我在幸與不幸中不斷交錯。



 
早上起床才發現我的室友全部都是金髮碧眼的外國人(話說我在當地也算是外國人唷……),於是我得出了一個結論,不論是黑人白人哪國人,大家睡覺的樣子都是大同小異的!
 
當然,大家的共通語言是英文,所以我實在很難加入他們的話題,而且我的室友每天都不一樣,有人走就有人來,所以我也記不清楚他們的名字和他們的國家,但大家都是好人,很親切、很健談、很開朗、很貼心。我甚至懷疑一間只憑E-MAIL訂房的青年旅館,為什麼可以只收留到好旅人,而沒有令人不悅的旅人?我想,大概是因為可以一個人旅行的人,胸襟都比較開闊的關係吧!
 
印象比較深的室友,是一個和我一樣黃皮膚黑頭髮的女生,還有在我隔壁床住得比較久的女生(哈,我不記得名字,就簡稱為A和B好了)。
 
A的父母是廣東人,所以她小時候在香港住過6年,雖然中文已經忘光了,但她知道我英文不好,聽不懂的時候她就會很努力擠出中文和我溝通;她在進行一個為期3週的日本之旅,剛從東京過來,接下來要去大阪,她說比起京都她還是喜歡比較刺激一點的東京,是個很勇敢、很熱情的女生。
 
B看起來很知性,她的英文有種我聽不出來的腔調,而且她的床位總是混亂地有點可怕,總是在看書;有一天晚上,我聽著她和A的談話,他們談到了東京,因為A剛從東京來,而B接下來要前往東京,她說她不太喜歡京都,因為一直在看寺廟,看過她就不記得了,反倒是逛超市讓她覺得比較有趣,接下來她用英文描述著一種「蔬菜、海裡的食物」,我猜出那是海苔,不經意地就加入了他們的談話,然後我們就交雜著中文、日文、英文在聊天,這時候我才覺得,英文真的很重要,但我也不認為我在9年國教裡學的英文足以應付這些普通的閒話家常。
 
還有一位室友,叫「莎拉」(這是我唯一記得發音的名字),是第一個和我說話的女生,我們用日文交談,是個正妹!
 
所謂的旅人,就是這樣不斷地和其他旅人擦身而過。我們相處的時間短到我連對方的名字都記不住,但我還想繼續認識這樣的朋友,一輩子只相遇一次,彼此沒有牽絆,卻能一見面就馬上相談甚歡的朋友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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